祖安筆記

Sunday, June 24, 2007

一公升眼淚

剛看了一公升眼淚其中一集。近尾聲了,似乎催淚的情節更多。這一集,亞也給了麻生一封情信,其實是說分手的。她把這事告訴了媽媽,然後,大家都哭了。「點解阿亞也?咁重要既野點解你都要放棄喎?」沒有點解的,可以的話,誰會放棄。我在想,有些時候,可能並不知道什麼是重要的。對於重要的人與事,往往會輕輕錯過。今次,我知道的。我真是一個很討厭的傢伙。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

滿天晚霞

心不在焉地看了戲王之王,身邊有很多笑聲,而我在想,有這麼好笑嗎?本來去看,就為了想笑餐飽,嗯,浪費了五十大元。

跟她吃飯,突然,不想見他。

大螢幕下,擺放了很多隻熊貓,人們在爭相拍照。其實,只要稍為抬頭一看,滿天晚霞,美得很。不過,我只能匆匆一瞥。足夠了。

還是算了吧。

Wednesday, June 20, 2007

老港正傳

今天,又一個人去看了老港正傳。感覺蠻好的,有點觸動。活於這個年代,那還分得清左與右。努力地活著,卻是如此的真實和有血有淚。

眼淚。今天在收拾東西時,哭了。對不起。

Tuesday, June 19, 2007

Just being alive is such a lovely and wonderful thing

定風波

《定風波》--蘇軾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
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這兩日,想起了這闋詞。中學上文學課,一看就喜歡上了。看似豁達,心情卻是複雜和豐富的。那會是一種怎麼樣的境界?

近日,發現自己已經能夠再透過文字表達心裡想的。很好呢。等待已久。

今早六點零六分醒來,看見窗外白茫茫的,然後,靜待天色轉藍。我又再睡著,造了幾個夢,不想睡了。念掛著誰。

Monday, June 18, 2007

朋友

早料到這樣子的約會,情況大致如此。感覺也不壞,起碼,聽到你開懷的笑聲,心裡著實為你高興。對啦,年輕人嘛。放下了防線的你,看起來更漂亮和輕鬆了。真好。

有夢想,就努力追尋吧!那管有一天,你我站到不同的陣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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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輪到我。可以的話,寧願失眠的是我。

心動

有多久沒見你 以為你在那里
原來就住在我心底 陪伴著我的呼吸
有多遠的距離 以為聞不到你的氣息
誰知道你背影這么長 回頭就看到你

過去讓它過去 來不及 從頭喜歡你
白云 纏繞著藍天 如果不能夠永遠走在一起
也至少給我們懷念的勇氣 擁抱的權利
好讓你明白 我心動 的痕跡

總是想再見你 還試著打探你 消息
原來你就住在我的身體
守護我的回憶

如果

如果時間能在某一刻停頓,會好一點嗎?

原來,有很多問題,我還是不懂回答。

是世界變得太快,還是我走得太慢?

但我似乎已經比一般人有更多的時間...。

今天,陽光很燦爛啊!

Sunday, June 17, 2007

好久不見

這個地方,曾是那麼的熟悉。最大的分別,是那道門。漂亮多了,卻跟它的名字不太配合。不要緊吧,一切看起來還是跟從前沒兩樣的。從他的眼中,看到信任和肯定,也是熟悉的。那,是我變了嗎?這一步,總算踏出了。

他長大了不少,樣子還是蠻可愛的。你係邊個呀?是的,我們已經很久沒見了,你大概已經忘掉我曾經在醫院等候著你的來臨。joanne呀?喜歡你叫出我的名字。

我們,會再見吧!

Saturday, June 16, 2007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一剪梅 李清照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暗湧

暗湧
作詞:林夕 作曲:陳輝陽

就算天空再深 看不出裂痕 眉頭仍聚滿密雲
就算一屋暗燈 照不穿我身 仍可反映你心
讓這口煙跳昇 我身軀下沉 曾多麼想多麼想貼近
你的心和眼口和耳亦沒緣份 我都捉不緊

害怕悲劇重演 我的命中命中越美麗的東西我越不可碰
歷史在重演 這麼煩囂城中 沒理由相戀可以沒有暗湧
其實我再去愛惜你又有何用 難道這次我抱緊你未必落空
仍靜候著你說我別錯用神 甚麼我都有預感
然後睜不開兩眼 看命運光臨
然後天空又再湧起密雲

台灣故事二:巴樂園的愛情故事

是一個動人的故事。當中,有愛情,有親情,也有同情。

走進一個種植有機巴樂(番石榴)的農場,接待我們的是一位老農人,我們圍坐在農場的門口附近,他不斷為我們榨取新鮮香甜的巴樂汁。老農人不像農夫,他像一位智者,種植的事情不多談,卻一直在說心裡要有正氣。

未幾,我們走進了田,認識了老農人的兒子。他說話沒老農人的多,卻實在感到他的友善和單純。他說:我這個人比較實際,不會談正氣,老是談什麼正氣也不會種出巴樂來的吧!哈!

他的妻子是柬莆寨人。有一對兒女,哥哥是與前妻生的,女兒是與現任太太生的。

跟鍾,在農場借宿兩晚。要說待客之道,不用問劉華,到這農場一趟就什麼都學會。他妻子比我還年輕,卻很懂得照顧身邊的人。相識的一天,就會熱情地捉著我的手。呵,反倒是我們有點不習慣。

那一對兒女,可愛非常。尤其是兒子,跟我們一起的時間多了,老是纏著我們玩。

一天,我們跟車出巴樂。東聊西聊的,聊到他的經歷。那時候,兒子剛出生不久,妻子患了重病。每天都守在她的床邊,足有一年。這一年,照顧兒子的責任都落在老父和母親身上。當然,也沒有工作。妻子還是離開了,人生變得灰暗。離家出走。差不多一年,什麼地方都留連過了,最後,跑到寺院當義工。曾回家,聽不進父母的責罵,又跑掉。一次,母親說,雖然你的妻子死了,但兒子還沒有死啊,你就可以這麼不負責任的掉下他嗎?!這次,突然醒悟過來。回家了。一直在農場種植巴樂。

日子一天一天過,家人朋友勸說不如再娶。不,我還很愛死去的妻子,想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娶他人了。那時候,台灣流行男子到一些所謂第三世界的地方娶老婆。朋友提議不如一起去柬莆寨走走,就是不娶,當是旅行散心也好。在那裡幾天,感受到那地方人民的貧窮和困苦。認識了她,心裡突然湧起一個念頭,要是娶了她,能為她和她的家人改善生活的話,也不錯。淡然地娓娓道來,別有一番感動。

你愛她嗎?笑了笑。那時候談不上愛,她對我也很陌生吧。現在呢?很好。不知道是不是愛情,但,能夠相親相愛,互相支持的話,已經很難得吧。是的。

幾年沒見,你妳們好嗎?你的樣子還在腦海。

祝福你妳們。

約會



昨天,偶然地認識了三個人和一個地方。

浸大的同學西門和序言的阿祖和丹尼爾。而那個地方,名字像是地球拯救隊的基地,但比這更美好的是,那兒的食物和氣氛。要多得請客吃飯的阿森。那一段時光,我們是純粹的朋友,沒有工作上的牽連,我們彼此靠近,放下俗世的煩擾和保持安全感的距離。

話說回來。西門太害羞了啊,是因為對著兩位女子? 要是沒有之後發生的事情,...不,的確是發生了,還多得你。

丹尼爾明顯比較主動和健談,阿祖則比較低調,也同樣非常友善。好歹都叫認識了兩位店主,想起綠島。年輕人。夢想。喔,但買書該不會算便宜點。好的,下次入會。祝福你們,也祝福序言,都得撐下去。

生活,其實也是充滿驚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