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是什麼

因上許寶的morality and markets，重看他的著作《資本主義不是什麼》。買回來後還沒好好認真閱讀過，這次，心態不同，像是有新的啟示。其中一點，想在這裡一提，原來，很多事情，我們不能把它說得清楚明白它是什麼，往往，只能講出它不是什麼。

細心想想，有多少東西我以為已經懂得了已經認識了，甚至常掛在嘴邊的，要是認真要我說明白，我是不知從何說起的。當然，有些事情可能是很主觀的，例如什麼是漂亮，某程度上就因人而異。

學習，是樂趣，卻不容易。生活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