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文
病了整整一個星期,什麼東西都不想吃,身體明顯地消瘦了。感覺不太壞,只是很想很想睡。偶然地病一下,真好。像是傷風感冒之類的,其實也不算什麼病,是身體向我們發出一個要好好對待她的訊號。除非有事情趕著,否則,我都不會吃藥,讓身體休息一下就是了。
我不明白為何纖體那麼昂貴,要瘦真的不難,最難的,大概是要接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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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 她走了。朋友告訴我的時候,真的把我嚇呆了,為何這麼突然? 那年, 出第一個實習,到紅磡居民協會。她是我的fieldwork instructor, 人很年輕, 思考敏捷, 還寫得一手好字。跟她,一點都不熟,但得悉她走了, 我卻是由衷地想念她。也許, 是因為她觸發起我對另一個她的思念。她倆都是三十多四十歲, 都是患癌, 都有倔強的性情, 都有不愉快的經歷。
我還是看不開, 死, 並不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聽說, 她跟他分開了。原以為打風都打唔甩, 嗯, 大概, 她和他在數月前也這麼以為的吧! 人家分開了, 不知怎的, 我很在意, 在意得有一陣子的難過。為她難過,還是為自己難過,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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